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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的意志-第6章 离殇
大师兄
3 年前

一切都恢复平静了，我又开始了好好学习的生活。 一个星期，只用了一个星期，我的成绩就又冲刺到了年级阶段前三的位置。 这种绝对实力带来的除了各科老师们对我的刮目相看，更有班内同学对我惊为天人表现的崇拜和嫉妒。 他们大多数都一度以为我废了呢？ 又是逃课，又是抽烟，又是打架的。 可是谁又能想到，仅仅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我就脱胎换骨了？ 多亏了阿姐的一夜销魂，让我在性爱的满足下卸下对过去的负担。 况且，人啊，有时候不得不向天赋低头，有些人就是这样，在某些领域超人一等，纵使你再努力，也不如这种人稍微使一下力气做的有用功大，这是一种四两拨千斤的天赋优势，也是一种镌刻在基因里的能力。 而我恰恰拥有如此之天赋，再加之找到了学习的法门，所以才能如此傲视全年级。 不仅仅如此，小小年纪的我在当时早已经不是处男之身了，而且和两个不同的女性发生过数十次的关系。 这种早熟的行为发生在我身上，也让我过早的对于未成年人的世界和生活多多少少有一些鄙夷和轻视，这种心理上的早熟也许也是我智力超群的一个因素，由此看来，性爱倒是一种激发智力的催化剂，在恰当的时候体验性爱，有利于智力的发展。 当然我可能是在胡言乱语，毕竟只不过是我的个人经验罢了，而且没有什么理论根据，且缺少证明的论据，自然不可轻信，希望看到此处的青年朋友们能够做出自己的判断。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平坦无常的时间里，我把自己的精力统统释放在学习和看书上，那段日子我能体会到自己的专注和成长，看书的速度越来越快，做题的效率和准确率越来越高，而且记忆力也越来越好。 每次考试基本上都是名列前茅，有时候我为了不让有些眼红的同学总是在背后骂我，我会在试卷上刻意的写错几个题，不把分数拿的那么高，这样既保存了实力，也让那些普通人以为，我也有错的时候，我也不过是一个凡人。 一个下午，我正在上英语课，老师正在讲台上讲一种叫做过去式的时态，我对这种时态早就理解了。 彼时彼刻，我脑海里思考的倒是过去式的另外一重含义。 班主任突如其来的来到了教室门口，把我叫了出去，同学们议论纷纷不知道我又搞出了什么名堂，英语老师也有些错愕，但还是制止了同学们的议论，继续讲课。 我走了出去。 班主任告诉我，有人给我打电话，打到他这里了，说是我同学。 我很诧异，我同学？ 不都在教室里吗？ 班主任把手机递给我说，你同学，找你的。 语气里有诧异，更多的是不耐烦。 我没有想太多，接过手机，那是一款老式的诺基亚手机，现在当年如日中天的诺基亚早已经退出了市场，成为了过去式，取而代之的是五花八门的智能机。 电话里传出阿杰的声音。班主任还算识趣的避开了，阿杰带着哭腔说，阿振走了。我愕然不解什么意思，问他，去哪了！？ 电话里阿杰开始哭泣，他不说话，我继续问他，哭什么？！ 我也觉察出了自己语气有些强烈，阿杰忍住不哭，对我说，阿振死了，他自杀了。 你能来吗？ 我整个人都懵掉了。 那一刻，好像有谁拿了一把榔头在我的后脑砸了下，狠狠的砸了一下，我感觉不到痛，可是大脑却一片空白。 我把手机往班主任手里一杵，就飞一样的跑了出去，教室里的同学都伸着脖子望着，班主任喊我了吧，我听不到，我飞奔到学校门口，在自行车棚里随便找了一辆没上锁的连推带跑的骑上去，压根没在乎看门大爷的吆喝就窜出了大门。 当我的大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赶往阿杰学校的路上了，我骑着车，脚下蹬的飞快，感觉整个人都要炸开了，风呼呼的从我的耳边啸叫过，我也不看路，只是疯狂的蹬车。 当我快到阿杰学校门口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马路牙子上蹲着一个瘦削的男孩，是阿杰。 我紧握刹车，把车随手丢在路边，站在阿杰面前，我看着他耸动的的肩膀，埋在膝盖里的脑袋上颤抖的长发，到底怎么了？ 我厉声问他。 他仰起头来，满脸的泪水，眼睛又红又肿。 我看着他这一副样子，也就软下心来。 我在阿杰的身边坐下，阿杰扑倒我的肩上失声哀嚎起来。 终于阿杰恢复平静，仰起头看着我，嘴里喃喃的说，是他害了阿振。 我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振人呢？ 他说，阿振的尸体已经被他家人运回家去了。 阿杰给我讲起来这一切的经过来。 这一讲不当紧，一件一直以来不为人知的故事被牵扯出来。 原来阿振是个GAY，从小时候他就开始喜欢阿杰了。 听阿杰这么一讲，过去的有些事情到能解释通了。 我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惊诧，可是内心还是波澜起伏，挺着阿杰讲着。 原来阿杰也不知道，直到年龄更大一点的时候，他说，还记得那些周末吗？ 咱们仨经常聚一块儿在我家玩儿，有时候晚上你们都不回去，就住那儿。 晚上你经常溜号去我姐房间的事儿，我俩都知道。 听到这儿我有些坐不住了，心想，什么？ 你们都知道！ 这还得了？ 我还一直以为自己做的密不透风呢。 哎，阿杰还说，就我和阿敏制造出来的那声音，恐怕连他妈都知道。 事实也证明，他所言非虚。 他接着讲说，我爬起来离开房间之后，阿振也就醒了，他起初的时候是悄悄的在阿杰身上摩挲着，后来渐渐胆子大了，开始对阿杰又亲又弄的，有一次把阿杰给弄醒了，他们四目相对，阿杰起初也是不明所以的，还以为阿振是变态，可是阿振向阿杰吐露了心迹。 让我没想到的是，阿杰竟然没有拒绝阿振，两个当真的就做了那些事情来。 阿振虽然个头比阿杰低一些，可是却是一个攻，而阿杰却还真的就在这段感情中扮演了受的角色。 我实在有点被震到了，好奇的问阿杰，你也是GAY？ 阿杰停了一下，若有所思的回答我，我只是很好奇。 其实学校里也有很多女生喜欢我，我也不讨厌女生。 我也很难表达那种感觉。 阿杰说这话不假，以他一米七八的身高，白净的皮肤，俊俏的脸庞，潇洒的秀发来说，很容易俘获那些青春期懵懂荡漾的少女的芳心。 阿杰说，正是由于他的这种不明确的性取向，导致最终阿杰做出这种事来。 阿振是真的爱上了他，而他却只是和阿振做游戏，周末他俩在一起性交的时候倒是酣畅淋漓，阿振用他细长黝黑的鸡巴走阿杰后门的时候，阿杰出了新奇之外竟还有一些享受，他们亲吻彼此，慢慢的也学会了口交，尝到甜头的两人终于在回到学校以后也无法按捺住寂寞，时不时的要在宿舍无人的时候搞上一搞，阿杰说，阿振尤其喜欢这种紧张刺激的感觉。 可是渐渐的阿杰就有些疲惫了，他说他对这一切发生了怀疑。 是因为年级里有一个女孩给他表白了，那女孩儿长得很漂亮，他一时间意乱神迷的接受了那女孩儿的表白，于是俩人恋爱的声音就从同学之间传来。 阿振开始的时候质问过阿杰，阿杰搪塞着就过去了，可是有一天下晚自习后，阿杰和那女孩躲在教学楼后接吻的正酣的时候，被闯过去的阿振撞个正着，阿振上前把那个女生拉倒在地，就动起手来。 把那女孩子吓得嗷嗷叫，阿杰急忙上前拦了下来，让那女孩子先跑掉了。 阿振和阿杰那天晚上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而从此，阿振和阿杰操屁眼儿的风言风语也就从校园内传开了。 自然是那个女生讲出去的，她和阿杰决裂了，然后就到处渲染她如何如何看到阿杰和阿振亲嘴儿，阿振和阿杰一个宿舍的人也开始被这些流言蜚语带节奏，开始添油加醋的说到见到过他两人在宿舍互相吃鸡把。 还有的说晚上的时候听到过他两的床吱扭吱扭的响…… 阿杰对于这些风言风语倒不在乎，这和他的性格有关，他是一个几乎比阿敏还要没心没肺的人，其实我这么说倒是非常对不起阿敏的，毕竟阿杰后来告诉我，从我开始躲着阿敏，阿敏每次回家都会问我有没有去过，这个周末要不要来。 阿杰说，当他实话实说的时候，他看到他姐姐眼里的失落，再后来阿敏也就不问了。 我知道，那是她对我彻底失望了。 我没有说我和阿敏分手的原因。 继续听阿杰讲他和阿振发生的事情。 阿振开始变得暴躁，把一切都怪到阿杰头上，他说这些话要是传到他爸妈的耳朵里可怎么办，阿杰倒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阿杰说，做了就是做了，有什么好害怕的。 阿振和他又产生分歧，大吵一架。 从那开始两个人之间的交流也就开始少了。 再后来阿振变得越来越神经质，越来越郁郁寡欢，而阿杰却继续着和不同的女生之间搞暧昧的校园生活。 终于今天下午，他发现阿振逃课了，下午放学后，他和大家伙一样先去吃饭，吃完饭第一个回到宿舍，开门的那一刻他被吓的瘫软在地，口腔里干燥无比，竟发不出一点声音，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大叫着跑上前去，保住阿振的身体。 阿振在宿舍里上吊了。 他的脸色青紫，眼珠暴起，看起来极其吓人。 阿杰开始大喊大叫的喊救命，众人听到呼喊也就都跑过来看…… 阿杰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是阿振写给你的。 我吃惊，写给我的？ 对，写给你的，他写了两封信，一封给家里的，一封给你的。 那你呢？ 我问阿杰。 什么也没给我留下。 阿杰说着又掉起眼泪来。 我拍了拍他的肩头，我拆开信封，开始读了起来，字很少，一行话。 【不要怪阿杰，替我照顾他。】 我把信递给阿杰，阿杰看完，泪如雨下。我一时不知如何安慰这个被扎心扎到透心凉的男孩。只能看着他在我面前裸露他最脆弱的一面。 阿振的葬礼在周末举行，阿敏也从高中回来了，我已经太久没有见到她，也没有听到她进来的消息。 我拿目光寻她，希望她能注意到我，哪怕一眼，可是她对我视而不见。 到底是把我完全当做陌生人对待了。 我心里空落落的。 葬礼结束，阿敏就离开了。 我和阿杰都没留下吃席，就沿着我们以前小时候经常玩的那条路走，一直走到河堤，来到那个我们在一起跳水的堤坝处，幽深河水依旧慢悠悠的流过，只不过曾一起嬉戏玩耍的朋友少了一个。 我们在那大树底下坐下，阳光灼灼，树叶沙沙，一切都仿佛昨日，一切又都那么遥远。 终究我们还是在青春的末尾，要面临离场的结局。 阿杰开口说话，他苦笑着说，他这一辈子都欠阿振的，可是又还不上。 他不想继续上学了，想离开这里，到外面去。 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有多大，所以才没有说什么苦口婆心的话。 我说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理解你。 可是我真的应该这样对他吗？ 假如那时候我劝一劝他，他是否会听我的呢？ 那么他的人生，甚至我的人生是不是会有所不同呢？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一切都是过去式啦！ 没过一周，阿杰就留了封信一个人离家出走了。 阿杰妈妈把信交到我手里的时候一点儿都不觉得意外。 她跟我说，她的这两个孩子，一个像她，一个像他们的爸，阿敏想她，阿杰像他爸爸，遇到些事就只会逃避。 我没有为杰辩解什么，我能说什么呢。 我在回家的路上打开信，阿杰那潦草的字迹写着几行小字，大致意思就是，多替他照顾他妈和姐姐，他会保持联系的。 就这样，我的青春，我的朋友，我的恋人，全都离我而去。 他们好像都很潇洒，说走就走，把一切都抛之身后，把问题留给我面对。 我呢？ 照单全收，默默承受下这一切…… 我把精力全部放到学习上，让自己不去想这些事情，唯有如此，我才能让自己麻木下去，不去感到忧郁和悲伤。 我以为日子就会一直这么平淡下去，然而终究还是出了波澜，那是我正在备考中招考试的紧要关头，我接到了久违的阿敏的电话，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后续再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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