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蒂堕仙-第14章 魔仙?
-深入撩姐
4 月前

朦胧间睁开了双眼,萧承桦转头看了下窗外,散漫的阳光早已射入房中,空气中飘散的灰尘在阳光的反射下有种朦胧感,萧承桦正欲起床,却顿觉胯下有异感,很是不舒服,扒起裤头一看,只见一片淡淡的干涸白色斑痕印在了亵裤之上,萧承桦这才想起这段时间几乎每日起来,都会有这种斑痕,但是由于之前都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他不确定是不是好事,所以才在昨晚去找母后询问,谁知母后没空…… 这种情况是何时频繁起来的呢,似乎是和圣女碰面之后,晚上宴会自己不胜酒量,喝醉之后被下人抬至房中,梦中好似就梦见了圣女,梦中的具体内容大都记不住了,只能回想起梦中的那种柔糯感,包容感,温热感,梦中的自己就像是解放了某种状态一样,横冲直撞,性格狂妄的和平时判若两人,驰骋在圣女的身上,看着圣女的背影在自己的胯下颠鸾倒凤,鼻中似乎还能回味起那天圣女身上的味道,这难道就是自己的真实面目吗? 直到自己醒来,鼻中还呼着热气,心脏才渐渐降下剧烈的跳动,随后便发现自己裤中的莫名黏液,谁知道醒来之后之后又出现了这种请情况,不知自己下次能和圣女见面是何时,此刻回想起来还是有点心跳加速,萧承桦想到此处,便起身洗漱,准备过会就去询问母后这事。 行走在宫廊当中,萧承桦观赏着廊旁的花花草草,心情也舒畅了许多,不多时,来到了母后的房前,萧承桦抬手敲了三下问到:“母后?…母后可在屋中?儿臣前来询问。” 几秒过后,见屋中无人答应,萧承桦回想起这时间如果母后不在屋内,那应当在书房办事,自己便去书房寻找一番罢了,抬腿正准备离去,萧承桦突然想起昨晚母后的种种行为,心中升起了进屋探索的念头,正好四周无人,母后似乎特地遣散了周围的侍卫。 想到此处,萧承桦便回头抬手慢慢的推开了那扇门,随着:【滋~啦~】的开门声响起,萧承桦踏步进入,顺手带上了门,只见眼前昏暗的房间内残留着幽幽淡淡的异香,这异香吸入鼻中让人顿感身心放松,估计是从外域流传进来的,房间正当中的大床四周有蚊帐挂下,让人看不清其中具体,萧承桦在内心几番纠结之下,还是迈腿向前,拉起了蚊帐。 床上的被套凌乱的扭曲在一起,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丝淡淡的腥味,可想而知昨晚床上经历了怎样的情况,但是萧承桦心犊未开,只觉得情景异常,倒是没有往这方面去想,随手扒拉了两下被子,露出的床单中间有一大摊的深色区域,不知是被什么浸湿的,正当中甚至还有一点未干,萧承桦鬼使神差的伸手沾了点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倒是没什么味道,又尝了一下,有点咸,兴许是母后打翻了解酒的水吧。 萧承桦绕着床走了一圈,除了在床头的地毯上也发现了深色痕迹之外,便无别的情况了。 皇子只当是母后喝多了,可能是喝解酒水的时候打翻在了床上,等会自然会有宫女前来打扫,自己最好还是不要久留,以免被人发现了,想到这里,萧承桦便不做停留,出门向母后办公的书房走去。 …………………………………… 书房位于皇宫偏殿一隅,周围古树参天,微风拂过,带来一阵沙沙声…… 萧承桦走到书房外头,见无人守卫在门口,料想母亲本身也是高手,兴许是派人暗中护卫吧。 靠近门沿处刚准备敲门,却听到屋中响起了莫名的嗯~声,萧承桦心中忽然想起之前在母后床上看到的情景,心中忽地涌起一股急躁,也没敲门,就这么推门而入! “母后!…母!……”随着皇子看到那书房尽头的太师椅上坐着的人后,嘴中的话突然停了下来。 那桌后坐着的并不是自己的母后慕容雪,而是那天站在圣女旁边的散修盟盟主铁手! 这怎么会?! 可是自己…自己明明听到了莫名的嗯~声,难道是自己幻听了? 铁手手中拿着书本,也很是惊讶的看向萧皇子,合起手中书本到:“萧皇子何事火急火燎的?连门都忘记敲了?” “啊!…我…这…是因为……额…我听到了屋中有异响,怕有贼人害母后,所以这才没敲门,还望铁盟主海涵!”说着皇子便拱手拜了拜,便准备退出屋中,可身后却传来铁手的声音:“皇子请留步,这宫中本就是你家,萧皇子救母心切的心理我也能理解,况且这书房也不是什么不能进的禁地,我也就是一届俗人,本来就不讲那么多礼节的,不说这些了,难得巧遇萧皇子,不如进来坐坐,你我闲聊些许时间,可好?” 皇子听到铁手这番话便犹犹豫豫的关上了门,可手却还握着门把,嘴中说到:“可我昨日说好要找母后,可如今不见母后,我原本以为母后在书房,所以这才…” “哈哈哈哈,原来就是这事。”铁手有意无意的瞄了眼胯下,抬头说道:“皇后昨日饮酒颇多,兴许是去别处散心了,你不如先坐下,我们聊聊,你下午再去寻找一番,如何?” “那就按铁盟主所言。”皇子说完便在铁手对面坐了下来,鼻中却闻到一股隐隐约约的淡淡的香味混着…臭味? 不过萧承桦当做是铁盟主身上浓厚的雄性男人味,毕竟桌子上也有香坛在冒着香烟。 对面的铁手似是发现皇子的动作,便问到:“皇子可是有啥心事?我观皇子眉宇之间似有些紧锁,铁某这些年在外摸爬滚打,不说见过多大世面,但也是经历丰富,不如皇子与我说说?铁某说句俗话,咱们都是大老爷们,皇子也是要成年的人了,有些心事就不要窝在心里不说出来,大胆的说!这屋里就我们俩,还害怕别人知道不成?你说呢?” 皇子低头看向下方,双手拧着衣角,过了会也没抬头,口中慢慢的诉说起了这几日早晨自己遗精的事情,事情还要从那天自己和白圣女见过面之后说起…… 就在皇子慢慢诉说的时候,在他不知道的书桌下,正上演着一幕艳丽的情景,原来萧皇子一直寻找的母后,从他进门之前,便在用那丰润的红唇给铁手的胯下巨物按摩着,碍于铁手存心不想让皇子离开,皇后慕容雪为了不发出声音让自己的儿子发现,只能慢慢的吞吐着那粗壮炽热的棒物,她身着薄如蝉翼的纱裙,方才与铁手的激情尚未完全褪去,衣衫略显凌乱,发簪散落了几缕青丝,垂在脸侧,衬得她端庄的面容多了几分媚态,她双膝跪在冰凉的地面上,右手扶着铁手的肉棒,左手拖着那两颗硕大的圆球,脸部贴着棒体,舌尖探出红唇从那棒根与睾丸交接处慢慢的滑到马眼,随后顺着沟状处缓慢的绕着圈圈又顺着棒体滑到睾丸处吸吮着,一双媚眼一直盯着铁手。 铁手见皇子没注意自己这里还在自顾自的诉说,便低头看向皇后,将口中唾沫脱口掉到肉棒顶端,随后左手扶着皇后的头,准备将那肉棒送入红唇之中,皇后见那肉棒将要插入口中,这才没了刚刚的从容媚态,眉目间露出了些许惊恐的表情,头部微微摇着拒绝,双手推着铁手的双腿,可比力气哪能比得上铁手? 铁手也是想吓吓慕容雪,虽是插入口中,但却没有用力,皇后见拗不过铁手,也只能尽可能的扩大口腔容纳那棒物进入。 铁手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一股温热包裹着,顶端还有条灵活的软肉舔舐着马眼,在皇子的眼睛底下让她的母后给自己口交,实在是令自己激动不已,虽说自己之前对这些并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但是自从自己中毒之后,和白芷和皇后之间的这些经历却让自己好像打开了新的天地,自己越来越享受这种感觉,无法自拔。 心中想到这里,肉棒上粗壮脉搏的跳动也是越来越强劲,趁着美人皇后专心服侍的时间,自己好好的和皇子交流交流。 对面的皇子正好说到尾声,铁手虽说之前在享受,但是也是分心听了他说的内容,听到他说到早晨遗精在床便随即发出了大笑:“哈哈哈哈哈哈,萧皇子可知这是为何?” “这…这是为何?还…还请铁盟主赐教。”皇子听后询问到。 “哈哈哈哈哈哈,皇子在这个年纪遗精正好证明了皇子已经步入成年,思路精进,思想开拓,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这些事情憋在心里,反倒伤身,皇子最近看见漂亮的宫女或者是其他女子,是否感觉下体涨的疼痛?” “这……”皇子顿感羞涩,耳根渐渐发起了淡红,似是想起了什么,双手捂住了裆部,“确…确实是有此事,但是我不敢和别人说去,只好自己忍着,但是这几次早晨确是天天有白色液体,铁盟主,我是不是病了?…”皇子坐在书桌前,距离铁手不过三步距离,浑然不知桌下母后的隐秘举动,就这么说着自己的顾虑。 桌下的慕容雪听到萧承桦的话,动作猛的一滞,舌头停在马眼上,眼中闪过一丝顾虑,【萧桦莫非是看上了哪位?也是到了开窍的时候了,就是不知那位是谁?】,就在这时铁手的大手轻轻的按住她的头,示意她继续。 “嗐!皇子可别这么说自己,盟主也是过来人了,而今只是比你痴长一些年头,今后你就喊我叔我喊你萧侄就行,天天盟主盟主的多不好听。”铁手说完似是舒服的吐了口气,双手探下身去摆了摆,见对面的皇子认真的点了点头也没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便接着问道:“萧侄,叔叔认真回答你,你这状况肯定不是病了,相反是正常的现象,像叔叔当年那量可大了,可得有那么一大滩。”说完便用手比划了一个大圈,看的对面的萧皇子瞪大了眼去。 “好侄儿,叔叔悄悄问你,你第一次发现的时候,那滩有多大?” “嗯……有这么大…”萧皇子虽说有些害羞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学着铁手的样子比划了一个圈。 铁手看到后也是吸了一口凉气,这皇子不愧是从小练武修行,身子发育好,连射出来的量都比自己年少时多的多。 “侄儿当真是少年出英才啊,你可知这量可比我年少时要多的多啊,而今叔叔能有此番境界,萧侄儿定会超越如今的我,可谓是前途无量啊,慕容皇后可是生了个好儿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铁手乘着笑的时候偷瞄了眼胯下,只见皇后双手箍住自己的肉棒,露出了一个邪魅的笑容,似乎是在向自己炫耀自己的儿子自然是天生英杰,随后嘟起那双丰润红唇在马眼处亲了一口,随后便再次吸入口中接着服侍了起来。 “啊…啊?!铁叔此话当真…?可…可是光从这个…这个量怎能看出未来实力…”萧皇子从未听过如此见闻,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便请教了起来。 “你听叔叔我讲解一番,首先萧侄儿自幼便练武修行,练就了一身好体魄,这是其一;其次,身体受之父母,皇后和先帝本身就是实力强大,萧侄儿继承了他们的体魄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不过此事殿下莫急,这种事多半是心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若真有心仪女子,不妨大胆些,找机会与她亲近亲近,兴许这症状便会减轻,莫非……殿下心中已有目标?” 皇子被问的一愣,脑海中闪过白芷和几位女子的面容,想起白芷那惊艳的身姿,只觉得心猛的一跳,像是有股电流从心脏处往外扩散开来,脸颊更是红了起来,低声到:“我…我尚未有心上人,只是……只是偶尔听闻天香阁圣女济世救人,风姿飒爽,那天见面觉得……”他话未说完,便猛的一顿,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摆手道:“叔叔莫要误会,我只是听闻圣女美名,绝…绝无他意!” 铁手哈哈大笑,声音洪亮,震的书架上的书卷微微震动:“哈哈哈哈哈,侄儿不必自责,相反侄儿的眼光非常不错,那位圣女确实是天下少有的美人儿,不过嘛她已经嫁给了凌源小兄弟,萧侄儿还是得收收心思,免得惹了麻烦。”铁手说完顿了顿,随后接着说到:“不过,男人嘛,年轻时多些念想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你若真想解决这梦遗之症,不妨多练些功法,疏导精气,免得夜夜春梦扰人,或者…我这有一物,兴许近期可解你苦恼。” “是…是何物?”皇子疑惑的问到。 “侄儿请看。”铁手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颗球来,“此物名为留影珠,可保留一段影像在其中,侄儿只需神识引入其中,便可有身临其境的感官,可曾听闻过?” “有听闻,但从未见过,原来是如此小巧之物吗?真是神奇!”萧皇子说着便想伸手拿住,谁知铁手却将那珠子抓住说到:“侄儿别急,听叔叔我说,此物只可私底下观看,不可交于不信任之人,不可被别人发现,毕竟每颗珠子里录的,都是真实的隐私之事,如若被其他人寻去,恐有性命之忧,侄儿可听清楚了?” “侄儿听清楚了,谢叔叔赐珠,请问这其中的影像是?” “其中内容侄儿回房观看便是,叔叔就不再多说了,好了,时候也是过了许久,叔叔就不再留你了,侄儿先回去休息吧。” “好,那侄儿先走一步。”萧皇子说完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去,随着木门【吱呀~】一声合上,书房内恢复了寂静,只余下纱窗外的光辉散射进来。 铁手见皇子关门后,便低头向皇后看去,慕容雪的头仍在摆动,地上的口水已经积了一滩,那小嘴裹着龟头疯狂的吸食,“嘶…雪儿你这嘴巴太会吸了,儿子走了就那么迫不及待了吗!”铁手双手抓住她的头发,胯部猛的一挺,肉棒整根没入喉咙,顶的她眼角渗出泪花,喉咙渗出发出【哕~哕~哕~~~】的声音。 慕容雪被顶得几乎窒息,双手撑着铁手的大腿,指尖掐入肌肉,试图缓解喉咙的异物感,她的眼中满是羞耻与挣扎,却又夹杂着一丝异样的满足。 下体的肉穴早已湿透,蜜液随着大腿内侧流下,染湿了一大片衣裳。 铁手感受到高潮来袭,低吼道:“雪儿…我要射了…张嘴!看着我!”他猛的抽出肉棒,大手握住,对着慕容雪的脸狠狠的撸动了几下,一股浓烈的热流喷涌而出,一道击中她的眼窝,顺着俏立的鼻子慢慢滑下,一道射入微张的口中,带着浓烈的咸腥味,第三道喷在她雪白的额头,顺挂在睫毛上,狼狈不堪。 慕容雪愣住了,口中满是咸腥的味道,脸上黏糊糊一片,她低声道:“你这粗人…脏死啦!” 铁手咧嘴一笑,大手拍了拍她的臀,低笑道:“脏啥?老子射得爽,你不也舔得带劲儿?来,张嘴给我看看!”他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 慕容雪羞涩难当,却拗不过他的强势,缓缓张开嘴,露出满口的白浊,舌头上挂着丝丝精液,在口腔里翻到着,模样淫靡至极。 铁手喉咙滚动,眼中满是满足,低声道:“好雪儿,这嘴可比当年还厉害。以后常来找我,保准让你爽翻天!”他大手揉捏着她的臀肉,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慕容雪推开他,起身整理衣裙,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果子,低声道:“想得美!你如若下次还像这次胡来的话…哼!非给你咬断不可!”她嘴上责骂,眼中却闪过一丝笑意,转身匆匆离去,留下铁手独自在书房内,嘴角挂着满足的笑。 与此同时,回到房间的皇子见四周无人便悄悄的关上了门,坐在床上的他从怀里摸出那颗珠子细细观察,见分辨不出什么特别之处,便试着将神识探入,之间下一刻自己便来到一个昏暗的房间,自己好似附身在了录像中男人的身上,胯下是一具雪白肥臀,在自己的激烈碰撞下,阵阵臀浪不断翻涌着,手中握着前面美人的马尾秀发,每一下的碰撞都将美人儿击打了出去,但拽着的秀发又将其固定住,就这样循环往复。 萧承桦一惊之下退出了珠子,眼中尽是不可思议的神情,“这……这珠子竟如此不可思议!”萧承桦咽了一口唾沫,情不自禁的将神识探入其中,融入了那男子视角,感受着自己驰骋在那丰润女子的身上,手中拽着的头发彰显得自己像是一位勇猛的将军,只不过现实里的自己却是握住那早已梆硬的肉棒上,缓慢的撸动了起来…… 两日后的清晨,这两日凌源和白芷难得的过了段夫妻生活,二豆没打搅自己,师姐也在冲击新境界,自己可以好好的服侍一下心爱的妻子。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凌源的脸上,黑色长袍散落在床边,露出精壮的上身,胸膛宽阔,腹部肌肉线条分明,带着修行者的力量感。 他的脸庞虽不算俊美,却有种沉稳的魅力,看着身边的妻子,脸庞如玉,晨光映衬下更显柔美,唇瓣饱满,带着一抹天然的红润。 白芷身着薄纱睡裙,胸脯高耸,曲线若隐若现,腰肢纤细如柳,臀部浑圆,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侧身看向身旁的白芷,凌源眼中闪过一丝温柔。 他伸出手,将睡梦中的白芷拉入怀中,大手顺着她的腰肢滑下,停在肥润的臀部,轻轻捏了一把,引得白芷娇呼一声。 “夫君!你…你怎的刚醒就使坏!”白芷脸颊泛红,被凌源摸醒的她嗔怒地瞪了他一眼,眼中却满是娇媚。 她试图推开凌源,却被他抱得更紧,胸脯贴着他的胸膛,隔着薄纱传来滚烫的温度。 她的呼吸急促了几分,羞涩道:“昨晚你睡得像头牛,不理人家,现在知道来这套啦!” 凌源低笑,翻身将白芷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她两侧,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是娇妻太能扭动,扭得夫君失了力气,现在夫君已经调养身心,这就给你看看我的厉害!”他的气息喷在白芷耳廓,惹得她耳根一红,身体不自觉地软了几分。 凌源的眼神炽热,扫过她胸前的隆起,喉咙滚动,低头吻上她的唇。 白芷先是一僵,随即闭上眼,回应他的吻。 两人的唇舌交缠,发出轻微的“啧啧”声,凌源的舌头霸道地探入她口中,勾住她的香舌,吮吸得她气息不稳。 白芷的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肩膀,指尖掐入肌肉,发出低低的呻吟。 凌源的手滑到白芷的睡裙下,抚过她光滑的大腿,慢慢上移,探入裙底,触到那片湿润的禁地。 白芷娇喘一声,夹紧双腿,低声道:“夫君…别…大清早的…”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抗拒,却又夹杂着渴望,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 “芷儿,你这里都湿了,还说不要?”凌源低笑,手指在她花瓣间轻揉,引得白芷身体一颤,娇吟更甚。 他的手指灵巧地挑逗,感受那湿热的触感,眼中闪过一丝满足。 白芷咬紧唇瓣,试图压抑呻吟,却还是从喉间溢出几声破碎的娇喘:“夫…夫君………你坏死了啦…” 凌源不再言语,低头吻上她的脖颈,留下一个个红痕,手指在她体内进出,带出一阵阵“咕叽”水声。 白芷的臀部不自觉地抬起,迎合他的动作,眼中水雾弥漫,手指掐着凌源的肌肉,口中热气吐出,羞耻与快感交织。 【好……好舒服…还想再快点】她心中挣扎,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 就在两人缠绵之际,院外传来侍女的轻叩声:“圣女殿下,凌公子,早餐已备好,请移步用膳。”白芷猛地一惊,推开凌源,慌忙整理睡裙,脸颊烫得几乎要滴血:“夫君,快起来!别让人瞧见了!”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起身披上外袍,匆匆整理发髻。 凌源哈哈一笑,起身穿好长袍,凑到白芷耳边低声道:“芷儿,今晚咱们继续,嗯?”他大手在她臀上拍了一记,引得白芷娇呼一声,转身逃也似的出了房门。 凌源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满是宠溺。 两人来到偏院小厅,桌上摆着清粥、点心与几碟小菜。 白芷低头喝粥,脸颊仍带红晕,凌源则慢条斯理地吃着,目光不时扫过她,嘴角含笑。 “夫君,你突破藏香境后,感觉如何?可有不适?” “还好,灵气充沛,丹田稳固,倒是想找人切磋一番,试试新招式。芷儿,你若有空,陪我练练剑?”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带着几分亲昵。 白芷心中一暖,点头道:“好啊,下午咱们去竹林练剑,我倒要看看你这藏香境有多厉害!可别三招没出就被我打下咯。” 午后,阳光穿过竹林,洒下斑驳光影。 白芷换上白色纱裙,裙摆开叉至大腿,露出修长有力的腿部线条,胸脯高耸,腰肢纤细,英气与媚态并存。 凌源身着黑色长袍,腰间佩剑,修长的身形在竹林间显得格外挺拔。 两人持剑对峙,白芷的剑法轻灵如风,剑尖带出一道道寒光,攻向凌源的肩头。 凌源以玄真教灵步闪避,剑招稳重,剑意却如流水般连绵不绝。 他低笑:“芷儿,你的剑法还是那么美,可惜力道差了点!”他一剑挑开白芷的攻势,趁势欺身上前,想将她逼至一株巨竹前。 谁知白芷身形一转,剑尖直刺凌源胸口,凌源想要侧身躲过,却被顺势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人甩到了竹子上。 白芷的胸脯起伏,一条腿架在凌源身边的竹子上,尽显女侠英姿,纱裙被竹叶划开一角,露出雪白的大腿,引得凌源眼神一暗。 “芷儿,你这模样,倒是让我分心了。”凌源伸头,吻上她的唇,剑“铮”地一声落在一旁。 他的手滑到她的腰间,隔着纱裙揉捏她的臀肉,引得白芷娇喘连连:“夫君…这里是竹林…别…”她的声音软糯,眼中却闪过一丝兴奋,身体不自觉地贴近他。 就在两人将要接吻之际,晴朗的天空中却是扩散过一阵深红色的魔气,随后不久气状的魔气便好似实体一般收缩回去,那方向正是魔教的地方! “那是什么!芷儿你看到了吗!好浓的魔气!”“这魔气比那血煞还要浓烈,非等闲之辈,夫君,而且收缩的方向好似魔教的方向,我们去城墙处看看对面的情况。” 待两人赶制城墙上时,铁手,皇后和各个顶尖高手早已到来,众人看到二人到来也是点头示意,铁手说到:“此魔气如此浓烈,不同寻常,而且我们刚刚观察了对面的情况,巡逻队等已经不见踪迹,城墙上原本还有些人影,但不知何时已经不见,我们已经派人前去观察情况,希望不要出大事啊。” 时间回到之前,魔教总坛,位于黑风山脉深处,终年被浓雾与瘴气笼罩,阴风呼啸,似鬼哭狼嚎。 总坛核心的血祭台上,猩红的符文密布,散发着诡异的红光,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祭台中央,血煞身披黑色斗篷,紫发在风中狂舞,面容隐藏在阴影中,只露出一双猩红的眼眸,透着疯狂与决绝。 祭台四周,十万名被俘的修行者被铁链锁住,修为从引香境到形香境不等,个个面容憔悴,眼中满是绝望。 他们来自中原各大宗门、散修联盟,甚至有朝廷的修士,皆在魔教数月来的突袭中被俘,还有的是以为自己投身魔教就能获得能力之人。 血煞双手结印,身前召唤皮革漂浮而起,他口中念念有词,祭台上的符文骤然亮起,猩红光芒如血海翻腾,刺耳的咒语声响彻山谷。 “以吾之血,祭天地之怨,唤仙界之魔,南王降临!”血煞的声音低沉而狂热,双掌猛地拍向祭台中央的血池。 十万修行者的身体猛地一颤,铁链哗哗作响,他们的血液被无形之力抽出,化作一道道猩红血流,汇入血池。 惨叫声此起彼伏,修行者们皮肤干瘪,瞳孔涣散,生命力迅速流逝,最终化为一具具干尸,堆积在祭台四周,宛如地狱图景。 血池翻涌,猩红光芒冲天而起,撕裂了天幕,一道巨大的空间裂缝缓缓展开。 裂缝中,一股恐怖的气息降临,似能碾碎万物。 南王,仙界魔仙,身影自裂缝中缓缓浮现。 他没有实体,仅是一团黑雾凝聚的人形,面容模糊,唯有双目如炽焰般燃烧,散发着无尽威压。 他的声音如雷霆炸响,带着冷漠与傲慢:“血煞,你这凡人,与我沟通也就罢了,竟敢以禁术唤吾降世,所为何事?”血煞单膝跪地,斗篷下的脸庞露出狂热,恭声道:“南王大人,吾以十万修行者之血为祭,只求您降临凡间,助魔教一统天下!”他的声音颤抖,既有敬畏,又藏着一丝野心。 南王冷笑,声音如刀锋般刺耳:“一统天下?哼,凡人的野心,永远如此可笑。不过,吾被仙界压制千年,今日降临,确是翻身之机!”他的黑雾身形缓缓飘下,绕着血煞盘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然,吾虽降临,却无实体,实力不及巅峰时万一。你这肉身,倒是不错…”血煞闻言一愣,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南王大人,您…”话未说完,南王的黑雾骤然化作无数黑丝,钻入血煞体内。 血煞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剧烈颤抖,紫发散乱,猩红眼眸渐渐涣散。 他试图反抗,双手结印,体内灵力疯狂涌动,却被南王的魔气碾压,毫无还手之力。 “区区凡人,也配与吾争?!”南王的声音在血煞脑海中炸响,黑雾彻底侵入他的识海,吞噬其神魂。 血煞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变成纯黑,嘴角却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 夺舍完成,南王以血煞的肉身站起,紫发在风中飘扬,气势比先前更盛,燃香境的威压席卷整个祭台。 “从今日起,吾便是魔教教主,南王!”他低吼一声,祭台四周的魔教弟子纷纷跪拜,眼中满是狂热与恐惧。 南王扫视四周,目光冷酷:“传令下去,魔教收缩领土,固守十万黑风山脉,调养身心,培养死侍。凡我魔教之地,年轻男子尽数掳为奴隶,貌美女子皆带回总坛,供本座享用!” 两日后,中原大地,魔教与正派对峙的边界之地,已是一片人间炼狱。 魔教在南王的命令下,迅速收缩领土,将原本占据天下二分之一的疆域放弃大半,退守黑风山脉为核心的几大要塞。 然而,撤退并非和平,而是带着血腥与掠夺。 清河镇,曾是中原繁华的商贸重镇,如今只剩断壁残垣。 街道上,房屋倒塌,焦黑的木梁散发着刺鼻的烟味,地面布满干涸的血迹与破碎的兵器。 空气中弥漫着腐臭,成群的乌鸦盘旋,啄食无人掩埋的尸体。 镇中央的集市广场,曾经人声鼎沸,如今空荡荡,只剩几名老者与病弱妇孺,蜷缩在破败的摊位旁,眼神空洞,形如枯槁。 一名白发老妪,衣衫褴褛,怀中抱着一个瘦骨嶙峋的幼儿,嘴里喃喃自语:“儿啊…孙儿啊…你们去哪儿了…”她的声音干涩,泪水早已流干,枯瘦的手指抓着地上的泥土,试图寻找一丝希望。 幼儿哇哇大哭,却因饥饿而声音微弱,瘦小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不远处,一名断臂的老汉拄着木棍,踉跄地在废墟中翻找,试图找到些许粮食。 他的脸庞满是灰尘,眼神绝望,嘴里咒骂着:“魔教狗贼!把我儿掳走,连我家闺女也没放过!天杀的畜生!”他猛地摔倒,木棍断裂,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音在空荡的废墟中回荡。 魔教撤退时,镇上所有青壮年男子被铁链锁走,年轻貌美的女子也被掳掠一空,只剩老弱病残苟延残喘。 街道尽头,一辆破烂的牛车旁,躺着一名重伤的修士,形香境的修为早已被废,胸口血肉模糊,气息微弱。 他低声呢喃:“天香阁…玄真教…你们在哪儿…”话未说完,头一歪,没了气息。 柳溪村,位于清河镇百里之外,原本以水稻种植闻名,村口的小溪清澈见底,如今却被鲜血染红,溪面上漂浮着破布与残肢。 村中房屋多半被烧毁,田地被践踏得一片狼藉,稻谷散落一地,无人收割。 村头的古树下,几名老妇围坐,手中拿着破碗,里面只有几粒霉变的米粒。 一名老妇,满脸皱纹,眼神呆滞,低声道:“小翠……小翠…才十四啊…”她声音颤抖,双手抱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旁边的老者叹息:“不只你家,我家阿牛也被抓走,说是要做奴隶…这日子,没法过了…”村中仅剩的几名病弱者,拖着残躯在田间翻找,试图捡拾些许粮食。 寒风吹过,带来阵阵哭声,村里的狗吠声早已消失——连牲畜都被魔教掠走,充作军粮。 远处,几名魔教弟子骑着黑马巡逻,手中长鞭挥舞,驱赶试图逃跑的村民,鞭声如雷,夹杂着村民的惨叫。 黑风山脉总坛,南王以血煞的肉身端坐于黑玉王座,紫发披散,猩红眼眸俯视下方跪拜的魔教弟子。 他的气势如渊,燃香境巅峰的威压让空气凝滞。 堂下,魔教长老战战兢兢,禀报收缩领土与奴隶征集的进展。 南王冷笑:“凡人之躯,果然不堪一击。尔等速速培养死侍,三年之内,吾要魔教席卷中原,重塑天地!”他起身,手中凝聚一团黑雾,化作一柄魔剑,剑尖指向东方:“玄真教,天香阁,散修联盟…待吾死侍成军,尔等皆为蝼蚁养料!”他的声音冰冷,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仙界千年的屈辱,让他将所有怒火倾泻于凡间,欲将中原化为魔土。 魔教收缩后的领土内,年轻男子与貌美女子被集中关押在黑风山脉的奴隶营。 营地四周布满铁刺围栏,魔教弟子手持长矛巡逻,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汗臭。 奴隶营内,男子被铁链锁住,赤裸上身,背上满是鞭痕,被迫开凿山石,修建魔教要塞。 他们的眼神麻木,动作机械,稍有迟缓,便被长鞭抽得皮开肉绽。 女子则被关在另一侧的营帐,衣衫单薄,面容憔悴。 貌美者被挑出,送往总坛供南王与魔教高层享乐,其余则被迫劳作,缝补衣物或烹煮食物。 一名女子,约莫二十岁,容貌清秀,双手被绳索绑住,眼中满是泪水,低声咒骂:“畜生…我夫君被你们杀了,还要我伺候你们…”她的话被魔教弟子听到,一鞭抽在她脸上,血痕绽开,她却咬紧牙关,不肯再哭。 黑风山脉总坛,南王以血煞的肉身端坐于黑玉王座,紫发披散,猩红眼眸俯视下方跪拜的魔教弟子。 他的气势如渊,燃香境巅峰的威压让空气凝滞。 堂下,魔教长老战战兢兢,禀报收缩领土与奴隶征集的进展。 南王冷笑:“凡人之躯,果然不堪一击。尔等速速培养死侍,三年之内,吾要魔教席卷中原,重塑天地!”他起身,手中凝聚一团黑雾,化作一柄魔剑,剑尖指向东方:“玄真教,天香阁,散修联盟…待吾死侍成军,尔等皆为蝼蚁!”他的声音冰冷,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仙界千年的屈辱,让他将所有怒火倾泻于凡间,欲将中原化为魔土。 待化为魔土之际,便是他重新回到仙界之时,那时候自己将吸收凡间所有人的血脉力量,杀向天界,让那些瞧不起自己的,全部诛杀! 南王如此想法,却是不知是真实的想法,还是夺舍凡体之后反被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