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降临,变成美少女的我才不会被污染-第13章 极乐的重生,淫乱的轮回
小姨子
1 年前

少女的身体成了欲望的游乐场。 那些银紫色的液体好似有生命的汞珠,带着冰冷的恶意渗入了她的血肉,将她全身上下都进行着彻底改造。 现在这具楚楚动人的胴体,无需承载她的意识。 于是,残留的神经被那银紫色液滴视为无用的闲置资源,除开基础功能外,尽数被强制调整为了快感神经。 子宫最先沦陷,这个孕育生命的摇篮被改造成颤动的肉囊,不断吞吐着堕落的汁液。 只需从腹部上方抚摸,子宫就会产生剧烈快感。 肠道的黏膜则被一寸寸剥落,旧日的痕迹消逝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新生出的媚肉——数不清的凸点在黑暗中蠕动,贪婪地探寻每一丝触感。 接着是尿道,光是放尿就会高潮,其深处的膀胱更是憋尿就会产生快感。 还有听到声音震动就会颤栗的耳朵,肺部胸腔扩张也能导致高潮的呼吸,被拍一下就会潮喷的屁股,每次内射都会受精,得到强烈受精快感的卵巢…… 林月希肉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被瓦解,快感的阈值被解锁,强度与持久性大幅度上升。 这一刻,少女的每一寸媚肉都在颤抖,每一秒都叠加着高潮,整具胴体被调教成一具只知极乐的淫偶。 而最精妙的改造,藏在神经的脉络里。 银紫色的洪流顺着神经主干奔涌,在每一根末梢埋下快感的种子。 羞耻心被强行放大,光是被看就会发情。 屈辱感倍增,因为屈辱和丢脸而愈加兴奋。 更容易屈服,就算对方是小孩,精神上都无法反抗。 而所谓的“习惯”更是被强行抑制住,再也无法成为“习惯”。 从此,每一次羞耻、每一次快感、每一次屈辱,都像第一次那样。 即使被调教无数次,少女每次脱光衣服时也会感到无比羞耻。 林月希的体内,快感被重新定义。 但相较于这幅肉体,男人其实更中意少女的灵魂。 它发着光,对它而言,有种莫大的吸引力。 自始至终,他想要研究的,想要拥有的,就只有林月希的灵魂。 不过,经过灵魂的侵染,这具她原有的肉体也相当有价值。 与此同时。 少女的本体——那团人格凝胶制成的飞机杯,仍旧悄无声息地悬在一旁的展示杆上,像一盏被遗忘的灯,凝视着眼前这不堪入目的景象。 它的表面微微颤动,感受着肉体微弱的共鸣,却无法发出哪怕一声呜咽。 她的自我被困在黑暗的牢笼中,睁着一双无形的眼,感受着自己的肉体被肆意践踏、被改造重塑,却只能沉默。 这种无力的绝望,比肉体的堕落更令人窒息。 男人抬头望向上方的电子屏,一条条改造项目在恶意的主导下飞速完成,甚至还在不断增添测试新的项目、优化旧的项目。 奇迹的力量下,一切进度都进行的飞快。 “希儿,你的灵魂似乎太安静了,不如让它听听身体的声音。” 话音未落,银紫色的液球中飞出数滴液滴,化作数根纤细的丝线,将凝胶飞机杯和林月希的大脑连结, 她们之间的联系被进一步强化。 “嗡——”机械臂随后启动,发出细微的嗡嗡声。 旋转的毛刷从装置中探出,划过少女的乳尖,那微痒的触感本该轻如鸿毛,却通过共鸣化作一道酥麻的电流,直刺她的灵魂深处。 林月希想逃开,可她连身体都没有。 那酥麻在她意识里翻腾,像无数只小虫爬过,又像春天的风吹进衣服缝里,痒得她想喊,却根本发不出声。 “共鸣指数82%。”屏幕上同步显示着少女的共鸣数据,而凝胶飞机杯的颤动也骤然频繁起来。 “怎么样,希儿?你的身体在唱歌,你听到了吗?” 更多机械臂伸出,软刷表面覆盖着与人类舌苔相似的结构。 它们围住了她,在乳肉的边缘、小腹的弧线、腰眼的凹陷、胳肢窝的褶皱,甚至脚心的敏感处上若即若离地游走。 每一道轻触都像点燃的火花,令林月希的灵魂在虚无中剧烈震颤。 她试图屏蔽这感觉,可共鸣像潮水,一浪高过一浪。 肉体的轻颤化作灵魂里的惊涛,汁液的滴落成了她意识中的暴雨。 快感如汛期的河水,汹涌上涨,像山要塌,像海要掀。 她感觉自己被推向某个临界点,快感到了九成九——眼看高潮就要炸开,灵魂与肉体的共鸣却在刹那间断裂。 林月希被悬置在即将爆发的边缘。 “第一次寸止完成,用时1分14秒。” 瞧了眼屏幕,男人嘴角微微上扬。 他仿佛通晓人性的悖论:没有阴影的光明,不过是另一种幽深的黑暗;绝对的快感若无止境,便会吞噬自身,如无岸之河,空有奔流之势,却无归处。 于是,克制成了必然,寸止成了制衡的锁钥。 每当快感攀至巅峰的前一瞬,潮水便戛然而止,骤然撤退,将渴望凝固在弓弦拉满的刹那。 这种中断,比无休止的高潮更令人崩溃——每当快感堆积到99%,那无形的手便冷酷地截断一切,留她在空虚中喘息,等待欲望沉回谷底,再被重新点燃。 那精准的节奏,像钟表匠在调试齿轮,咔嗒咔嗒,无情地关上一道道闸门。 林月希的灵魂就在无数次期待与失落的轮回中,被迫记住了这弓弦的弧度。 “知道为什么选择99%吗?”男人对着空气发问,他知道林月希能听见,“因为人类大脑会对未完成的事情产生执念。这种执念会覆盖理性思考,就像现在——你满脑子只想着高潮。” 第4个小时,三百次悬崖边的寸止终于结束。 男人关闭了林月希的绝大部分感知共鸣——视觉、嗅觉和味觉。 “五感剥夺会增强剩余感官的敏感度。”他对着少女解释,声音通过银紫色的细线直接传入林月希的意识核心,冷静得像在宣读一份实验报告,“从现在起,你只需要感受。” “而且,这次间隔会是随机的,毕竟...”男人恶劣地笑道,“不确定性的恐惧才是最甜美的催化剂。” 然后,连这声音也消失了。 寂静。 不是安静,不是宁静,是听觉神经死亡后的绝对寂静。 即使是在最安静的夜晚,总有血液在耳膜内流动的轰鸣,有肌肉纤维收缩的细微声响。 现在,这些全部消失了。 世界被简化为一个方程式:意识+触觉=存在。 然后,触觉爆炸了。 软刷、电极片、尖刺滚轮轮番来袭,快感堆到99%,然后寸止。 她的肉体被困在无边的空虚与微妙的饱足之间,像一朵被强行定格的花蕾,永远停在绽放前的最后一刻,美丽得令人心悸,又残酷得让人窒息。 她的灵魂则如锻炉中的金属,被反复锤打,在屈服与挣扎间淬出新的质地,脆弱如丝,坚韧如钢。 下一次共鸣启动之前,男人取下了少女的本体——那团凝胶飞机杯。 在自然光下,这个粉紫色的物体看起来就像普通的情趣用品。 他托在掌中掂了掂:“母亲的灵魂,真是轻得让人忍不住想怜惜啊。” 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双腿自然分开,男人姿态慵懒。 他手指一挑,裤扣松开,早已硬挺的肉棒弹跳而出,粗壮的龟头泛着暗红色的光泽,青筋虬结,雄性气息爆棚。 男人握住那团粉紫色的凝胶飞机杯,缓缓凑近下体。 凝胶在触碰到肉棒的瞬间,微微一颤,轻缩了一下,柔软的表面泛起涟漪。 “害羞什么?” 他手掌扣住凝胶底部,毫不犹豫地将龟头挤入其中。 柔软的内壁立刻裹紧他的肉棒,紧致得恰到好处,像一张温热的嘴在小心吞咽。 手指收紧,男人捏着凝胶飞机杯开始上下套弄,动作由缓至急,凝胶飞机杯也随着节奏发出“咕叽咕啾”的水声。 “虽然是第一次用,但其实感觉还行。”男人评价道,“最深处还很贴心地设计了子宫颈的纹理,不错。” 简单的飞机杯测评结束,男人这才开始自己真正的实验。 放开少女与肉体的快感共鸣,堆到99%,然后寸止。 在灵魂刚刚陷入失落,在空虚彻底到来前,男人观察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恢复了与少女灵魂的联络:“说‘谢谢主人’,就让你到达顶点。” 少女的意识沉寂了一阵儿。 然后,从凝胶飞机杯里缓慢传出了不情不愿的意识波动:“谢...谢...主..人….” 这一刹那,林月希突然觉得一阵颤栗,不是抗拒,而是某种被严丝合缝填满的踏实——男人将龟头狠狠顶进飞机杯顶端,挤进那湿腻的宫颈纹理中。 像螺丝找到了螺母,像垃圾丢进了垃圾桶。 少女灵魂里最后1%的空白终于被填补。 “希儿的感觉也不错吧?” 这不是疑问句。 林月希仿佛听见自己灵魂被摩擦发出的“咕叽”声,像是回应。 她意识到这就是幸福了——被主人使用的幸福。 然而,这种幸福转瞬即逝,唯有每次寸止到来的须臾之间,她才能浅浅体味。 但没过多久,抑或是过了很久,连这种幸福的来临也变得不确定起来。 三次?五次?也许是七次才能得来一次廉价的施舍。 是她感激的心意也变得敷衍了吗? 的确如此。 可这施舍,却已是她全部的幸福了。 …… 仅剩的触觉,像一根细线,系着少女摇摇欲坠的灵魂。 时间在这里变得极为漫长。 有时林月希觉得过去了一整天,其实房间里的电子钟才跳了五分钟;有时男人喝完半杯茶的功夫,她已经历了三十七次潮汐般的涨落。 每一次寸止,林月希的心底都会自然流淌出四个字——“谢谢主人”。 它不属于她的意志,而是被三百次、五百次、一千次的寸止硬生生刻进她的本能。 可之后,一切的感知都突兀地消失了。 林月希的灵魂悬在虚无里,没有重量,没有边界。 没有光,连黑暗的轮廓都不复存在。 黑暗终于吞没了关于黑暗的想象,成了某种比虚无更彻底的东西。 然后—— 时间也死了。 世界只剩下想象。 …… 那是一个极为漫长的梦。 梦到的家伙是一名可爱的少女。 在熟悉的卧室里,宽松的白色睡衣包裹着那少女纤细的身体,栗色长发因为刚睡醒而蓬松凌乱。 这时,她从床上站了起来。 一双修长的美腿,让人不由得看呆了。 嗯,并非第一人称,而是旁观者视角的,奇怪的梦。 刷牙、厕所、吃早餐…… 那少女毫无疑问就是自己,各种小习惯和自己一般无二。 可自己怎么能是女孩子,而不是男人呢? 真是奇怪。 但更奇怪的是少女出门之后的故事。 画风在进入学校后急转直下。 从出示学生证明进入校园开始,表面是她的名字和大头照,还有穿着漂亮衣服的全身照。 翻到背面,却是全裸的照片,小穴和菊花的特写,连性癖都被赤裸裸地写在上面。 早读是固定的羞辱开发时间,得一丝不挂,坐在座椅上接受菊穴的敏感度改造,被大量注入形态不同的媚药。 之后是强制课程,被迫学习成为雌奴隶所需的各种性知识,从口交到乳交,再到怎么摆腰取悦男人。 上厕所需要报备,但不是每次都被允许正常使用厕所,有时候得像狗一样在路边抬腿尿,或者在路上对着瓶子解决。 洗浴前必须再度清洁身体,少女会被命令摆出双腿外八的姿势,双手掰开小穴对着透明大碗撒尿,然后得端着碗,递给男人检查,颜色浅了还是浓了,气味重不重,一一被评价记录。 接着是排泄,被要求站到透明台子上,胯下两个洞,脚踩上去,将清晨灌进去的媚药排出来,反复几次。 洗澡时,少女是没资格自己动手的,必须让男人帮忙。他们拿着海绵、棉棒,从耳朵到脚趾缝,连小穴褶子和阴蒂皮下都搓得干干净净。 各种性感带的开发在集体浴场深处,少女的身体各处被注入神奇的改造液。 当天性感带开发结束,她们还要全裸跪拜感谢男人。 “今天也谢谢您帮我进行开发调教。” 直到结业的前一天,少女的身体已经完全达到了变态雌奴隶的标准。 舌头一碰精液就高潮,闻到男性荷尔蒙就会发情。 从耳根到屁股,全身变性感带,轻抚大腿都能泄出来。 胸部被膨大,肛门成了第二性器,阴蒂敏感得一碰就崩,子宫一按就喷,尿尿也能高潮。 至于最后的结业祝福视频,她如今即将毕业才知晓真相。 当年,她们看到的,是剪辑版,只有学姐们上半身端正的制服、真挚的眼神和温柔的寄语。 可镜头之外,学姐们的下半身早已被调教成无法自控的喷泉。 当年学姐们红着脸说出的“毕业感言”,根本不是因为感动,而是被快感逼到崩溃的生理反应。 她们被迫在镜头前高潮失禁,却还要挤出笑容,比着V字手势,装作这一切都是自愿的。 现在,轮到她了。 看完未剪辑的视频,老师微笑着递来剧本,说“要像学姐们一样认真传达心意”。 即将毕业的少女全裸着,然后只穿上半身的制服,被男生们灌下利尿剂,媚药甘油,插着大号震动棒和肛珠,在欲求不满的极限寸止状态下,排队念出对学妹们的祝福。 等到轮到她发言的时候,身后的男生才会猛地拔出肛珠和玩具,让少女在高潮边缘徘徊已久的身体在镜头前彻底失控绝顶——和曾经的学姐们一样因为快乐而漏尿潮吹,从无法控制的肛门排泄高潮。 多么讽刺啊。 她们越是认真地说着“希望你们珍惜校园时光”,下半身就越会背叛自己,潮吹、漏尿、排出黏稠的媚药——仿佛连身体都在嘲笑着这场虚伪的仪式。 最残忍的,大概是学妹们永远只会看到剪辑后的“上半身版本”吧。 她们会为学姐的温柔致辞落泪,却不知道镜头之外,她们早已被改造成一边高潮一边微笑的雌奴隶。 待到未来毕业时,下一届的学妹们也会像今天的少女一样,在得知真相的瞬间,从震惊到绝望,最后麻木地接受传统…… 而这些日子里,似乎并没有任何一位主人看上她。 如果没有认主,接下来,少女可能会被扔进公共奴隶区,等待着不能拒绝的工作派遣。 或者,她会被送去实验区,测试新的开发药,连名字都保不住,成了编号,档案里只剩一堆下流的照片和数据。 更惨的,是被送去低级市场,作为次品,标个最低价,给最下等的男人便宜使用——脏兮兮的流浪汉、满嘴臭气的醉鬼。 深夜。 一丝不挂的女孩关掉房间的灯,躺在床上,盖上被子。 又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家。 这些日子真是太辛苦了…… 这样想着,自己就莫名奇妙的出现了,像是意外出现在电影里的观众。 突然,却不突兀。 林修——他应该是这个名字。 伸出手,把被子拿开,露出少女那毫无防备的娇躯。 靠近,侧躺在床上。 那双星眸悄然睁开,视线转向了他。 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知道少女并不恐惧。 随后,他仿佛闻到了很香的味道,将脸凑近少女。 那双睁开的眸子轻轻闭上了,俏脸微红。 啊,她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吗? 是知道的吧。 林修叹了口气。 他想吻她。 她也一定知道他想吻她,所以羞耻地闭上了眼,眼皮轻颤着。 他凑过去,嘴唇和嘴唇慢慢紧贴,然后舌尖试探着碰了一下她的小舌,又缩回去,再碰,缠在一起,滑腻地搅动着。 手臂一收,他把她紧紧搂进怀里。 那是一个又深又长的吻,空气里全是两人喘息的声音。 少女那迷糊的脸、毫不抗拒的肢体、火热的吐息,让他无法抑制兴奋,却又无比怜惜。 真是辛苦了,月希。 他的手滑到她腰下,轻轻复上去,把她压在身下。手指在她腿间摸索,找到那湿漉漉的位置。 少女闭目喘息,身子却没动,像在等着他。 这世界,大概只有他配做她的主人。 因为这梦里,她是他,他是她,所有的羞耻和屈辱,都是他自己的影子。 他懂她的疼,也只有他能给她这片刻的温存。 最终,他温柔地插入了进去。 …… “噗啾~” 男人的肉棒连同人格凝胶狠狠挤入林月希的小穴。 紧致的肉壁被强硬撑开,媚肉本能地收缩缠绕上来,紧紧包裹住他的棒身。 人格凝胶制成的安全套顶破少女新生处女膜的瞬间,林月希的灵魂仿佛被牵引,意识如潮水般灌入这具堕落的躯壳。 肉体规律的呼吸骤然一滞,那双原本空洞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微光,像被点燃的星火,带着茫然与挣扎。 最先回来的是声音。 林月希突然听见了自己子宫收缩的黏腻水声。 那声音从体内深处传来,肉壁挤在一起,摩擦出潮湿的“咕啾”声,回音在骨头里荡来荡去。 感觉随之苏醒。 最先疼痛的是小指,然后林月希惊觉自己躺在一片湿乎乎的液体里。 那不是水,是淫液。 随后便是那粗硕的肉棒在体内搏动,龟头碾过子宫口的肉丘,激起一阵阵无法抑制的颤栗。 眼皮比灌铅的棺材板还沉。 视网膜捕捉到的第一道光,是男人衣服上反光的金属纽扣。 而喉咙里挤出微弱的颤音,似呻吟似呜咽,带着几分不甘与迷乱。 改造后的肉体全然不再是少女熟悉的模样,像是一架被调校至极致的乐器,只需轻轻拨弄,便能奏响淫靡的哀鸣。 当五感全部归位时,林月希突然理解了什么叫“过载”。 她每次呼吸,肺撑开,胸口就一阵麻,腿根跟着发软——如今竟连呼吸时肺叶的扩张都能让她快感连连。 灵魂与肉体在慢慢交融。 她短暂地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完整,既是自己,又仿佛不是自己。 这一刻,她不再是展示杆上的凝胶,而是活生生的、被欲望填满的林月希。 她闻得到空气中汗水与淫液交织的味道,感受着每一寸被撑开的炽热与悸动,甚至能听得到他的呼吸。 世界变得鲜活。 被使用的幸福感叠加着最真实的感官,远胜那无边黑暗里的寂寞,几乎令她泪流满面。 可就在这乱七八糟的感觉里,有颗冰冷的种子突然发芽。 那是被无数次寸止训练出来的条件反射。 当快感濒临巅峰时,她的意识自动浮现出扭曲的愉悦——必须得谢谢主人才行。 她的身体主动迎合着他的节奏,媚肉紧缩得更厉害。 然而,这点掌控转眼就散了。 那根裹着凝胶膜的肉棒慢慢抽出去时,林月希只觉灵魂和肉体的细线“啪”一声断了。 她身子猛地一颤,小穴空落落地缩了一下,想留住那团渐远的热度,却只挤出一声黏腻的“滋溜”声。 灵魂如退潮般迅速剥离,意识重新坠入无边的黑暗,眼眸里的微光灭了,恢复成空洞的死寂。 此时,这具躯壳又不再属于她。 灵魂退回无边的空茫,像一粒沙坠入深渊,激不起半点涟漪,只留下无边的虚无——仿佛她从没来过,仿佛方才那点颤动只是场短促的春梦,醒来时化成灰,风一吹就没了影。 少女又开始做梦。 失去了时间感,在无法习惯羞耻与屈辱感的条件下,每天接受着严酷的调教。 男人低头则瞧着她,嘴角微微一挑,轻笑:“真是短得可怜的重逢……不过,母亲这身子的滋味倒真叫人上瘾。” 他并未停下这冷酷的游戏,手臂一用力,将少女翻转过来,摆成骑乘的姿势。 肉棒对准她的小穴,狠狠捣入。 水声黏腻地响起。 林月希身子不由自主地抽了一下,子宫里的肉囊立刻裹上去,张开贪婪的小口,紧紧裹住他的龟头,吸吮着不放。 她的意识如溺水者再度被捞起,挣扎着张嘴喊:“啊啊啊!!…求你……” 肉棒直顶到子宫深处,快感像电流,从脊椎窜到脑子里。 林月希眼睛翻白,身子向后仰,僵成一团。 可她不动,体内却翻起了更大的浪。 子宫抽搐着,小穴挤压着,热流一波波涌上来。 “呜咕❤!嗯啊啊啊啊——❤❤!” 肉棒轻轻动了起来,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不,现在她体内每一处都极度敏感,根本难分上下。 “啊,来了❤,要来了❤❤!去❤——呜?” 高潮抵达了边缘,却再也突破不上去了。 她苦闷地哼着,腰身扭动,前后画圈,上下起伏,试图榨出那一点解脱,但又不能拔出来。 少女满脸羞耻,眼神却烧着火,动作更是淫乱得媲美片场里的女优。她咬着唇,心里骂自己下贱,身体却停不下来。 可是高潮始终没来。 男人笑得轻飘飘的:“必须完全拔出去,你才能高潮。只是这样一来,你的灵魂也会再度剥离出身体,重入虚无的幻梦。” “要怎么选呢,希儿?” 不拔出去的话,就无法高潮。 可拔出去,灵魂又要掉进那片深邃的虚无。 她不想体验那虚无的幻梦,可她又极度渴望着高潮。 该怎么选…… 林月希的脸皱起来,痛苦在眉间挤出一道细纹。 快感的煎熬下,她的身体已经处于极度渴望的状态,全身红得像要冒烟一样。 她抖得厉害,快撑不住了。 如果不知道高潮的路,她还能咬牙撑着。 可现在有了办法——拔出去就能到顶点,哪怕代价是灵魂再被剥离一次,哪怕是再体验一遍那屈辱的梦。 “唔❤,哈……❤嗯嗯……❤”她喘着气,声音里夹着哭腔,眼神却软得要化掉。 “主人……”她哽咽着,脸红得像烧透的炭,“饶了希儿吧……” 林月希低着头,额发黏在脸上,遮住半边眼睛,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她腰还软着,贴在他身上,小穴本能地收缩着,又泄出一股淫蜜。 羞耻在她心里炸开,可身体又热得像沸腾的春水。 她已经到极限了。 那虚无太可怕,高潮又太诱人。 “主人……”她抬起眼,睫毛颤着,身子往前倾,用膨大的奶子蹭着他。 她不敢看他的脸,只盯着他的下巴,声音低得像耳语,“别让希儿选了……饶了希儿吧。” “看来希儿还没有理解自己的立场啊,”男人顿了顿,笑得不深,却让人觉得冷,“作为雌奴隶,是不允许任性的。” “从过去你拒绝我的那一刻起,你作为母亲的特权,就没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早已深谙快乐的女体愈发焦躁起来。 意识还没反应,本能却已经撑不住。 “噗啾~” 她忍不住撑起了身体,令肉体抵达云端。 可快感崩塌的这一瞬,她的灵魂却已落入虚无的梦境,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骗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