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笙-第72章 撞见
anny walker
2 月前

第二天中午。 气球歪歪斜斜地挂在墙角,有的已经微微瘪了,鲜花散落在桌上,像是被谁随意拨弄过。 半块蛋糕孤零零地摆在茶几上,奶油化成黏腻的痕迹,盘子旁还散落着几根用过的蜡烛。 沙发上的靠垫东倒西歪,蒲笙的蕾丝内裤赫然挂在扶手上,薄透的布料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空气中不可描述的气息,夹杂着奶油和汗水的味道,暧昧得让人脸红心跳。 宁烟拎着礼盒,直直地推开公寓门。 她上午给宁白和蒲笙发消息都没回,以为他们在忙,或者还在补觉,索性自作主张直接过来送生日礼物。 她一进门,脚步顿住,眉头皱起。 她心底嘀咕,目光扫过客厅的狼藉,气球、鲜花、蛋糕,像是被风暴席卷过。 她没有瞥见沙发上的蕾丝内裤,更没往深处想,只当是蒲笙昨晚忙着布置惊喜忘了收拾。 她撇撇嘴,低声吐槽:“搞得跟战场似的。” 宁烟对宁白的轻微洁癖再清楚不过。 平日里,他的公寓永远一尘不染,书桌上连一支笔都要摆得端正,连喝茶的杯子都要洗得锃亮。 可眼前这乱糟糟的客厅,简直像另一个世界。 她摇了摇头,拎着礼盒走向卧室,打算敲门喊宁白出来,顺便调侃他几句。 哥也太纵容蒲笙了,这么乱都不收拾?她心底想着,嘴角勾起一抹笑。 卧室门虚掩着,露出一条细缝,宁烟好奇心作祟,伸手轻轻推开。 门刚开了一寸,她还没反应过来,目光扫到地上,瞬间僵住。 宁白的衬衫皱成一团,扔在床脚,蒲笙的小裙子像被随意扯下,摊在地板上,旁边散落着五六个用过的杜蕾斯包装,皱巴巴地堆在一起,最大号的型号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这是……宁烟脑子“嗡”一声,脸颊腾地涨红,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她目光不受控制地移向床,宁白赤裸的上身微微起伏,肌肉线条紧实有力,正压在蒲笙娇小的身体上,缓缓抽动。 床单皱得像波浪,隐约可见几点血丝和湿液的痕迹,暧昧得让人无处遁形。 蒲笙的声音细软如猫,带着迷离:“阿宁……轻点……”她白皙的腿根缠着宁白的腰,脸颊泛着高潮后的红晕。 宁白低头吻她的唇,丑陋的性器在粉嫩的穴里抽动,动作轻缓,他低声呢喃:“乖。” 宁烟待在原地,眼睛瞪得像铜铃,脑子里一片空白。 ……天哪!她脑子快炸开了,完全没料到会撞见这幕。 垃圾桶上还挂着没有扔进去的避孕套,似乎还残留着某种液体,砸得她头晕目眩。 竟然能疯狂到满地都是……她咽了口唾沫,脸颊烫得像火烧,尴尬和震惊交织,心底忍不住吐槽,这得做了多少次,蒲笙那小身板……受得了吗。 没等她细想,宁白眼疾手快,察觉到动静,迅速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和蒲笙,赤裸的胸膛挡在她身前,低吼:“出去!” 男人声音冷得像冰,带着几分恼怒。 宁烟还愣着,没反应过来,宁白喉咙里挤出一句:“滚!”语气凶狠。 宁烟吓得一哆嗦,脸颊更红,急忙带上门,差点被门槛绊倒。 她迅速放下着礼盒,跌跌撞撞跑出公寓,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膛。 她跑到车里,双手捂脸,懊悔得想钻进地缝。 自己就不该推门!她脑子里乱作一团,回忆着卧室里的画面,宁白赤裸的背影,蒲笙娇小的身影,和交合在一起的某处。 满地的避孕套像在诉说昨晚的疯狂,她咽了口唾沫,心底忍不住嘀咕,蒲笙才多大,宁白这禽兽,竟然真下手了。 宁烟拍了下方向盘,只觉自己不该好奇心作祟,撞破这幕让她恨不得失忆。 看宁白的反应,他不会“杀”了自己吧,这样想着,宁烟急忙订了明天的机票,准备提前出差。 卧室里,刚才宁烟闯入的瞬间让她心跳差点停了。蒲笙缩在被子里,不敢抬头,“阿宁……她看到了……” “怪我……让她自由进出惯了。”他带着歉意,手掌轻抚她的脸颊,确认她没被吓到。 蒲笙不敢想宁烟会怎么想自己。 虽然此刻腿根酸软得像散架,身体还残留着刚刚亲密完没来得及处理的淫液。 她想下床喝水,一动就被宁白按回被子里。 “躺着。”他从厨房端来温好的牛奶,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喂她。 下午,学生打来电话问论文的事,宁白看了一眼手机,直接挂断,回了个消息:“周一再说。” 他平日对学生严厉,论文改得一丝不苟,可此刻,他让他的某个学生正在他身下淫叫,在他身下高潮。 从某一个方面来说,宁白真的不算一个合格的老师,可此刻,他完全顾不了了。 “怎么不回消息……”话音未落,一股刺痛感从蒲笙腿心深处侵袭,她小脸一皱,倒抽一口冷气,“嘶……” “怎么了?”宁白瞬间敛了笑意,“哪里疼?我看看。” 蒲笙气声低低道:“那儿……好像肿了,不舒服。” 宁白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撑起身,利落地将牛奶挪到远处的床头柜,掀开了被单一角。 果不其然,某片娇嫩的领地一片狼藉。 可怜的花心颤巍巍地暴露着,红肿唇瓣缩成可怜的一小团,微微张合处带着水光。 “别动。” 宁白探身拉开床头柜抽屉,精准地取出一管标着消肿舒缓字样的药膏。 蒲笙咬着唇,半撑着身子往后缩,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阻止了。 她只好羞窘地把脸埋进枕头里,露出红得滴血的耳垂,身体在他的指示下微微打开,乖顺地任由他冰凉的指尖抚慰。 男人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穴瓣处轻轻涂抹,推开,沁凉的药膏舒缓了灼痛,也让她紧绷的神经悄悄放松下来。 房间里只剩下药膏推开的细微声响和他沉稳的呼吸。 空调开着,但怎么感觉脸烫得像着了火,蒲笙迷迷糊糊地想,大概是羞的…… “教授……”少女指尖戳了戳他那结实的小臂,“你怎么会有这种药膏。” 宁白涂药的手指微妙地停顿了半秒,避开与她灼灼的视线交汇,“你皮肤太娇气了。” 她带着点嗔怪的娇气,用圆润的脚趾尖轻轻抵了抵他紧绷的肩膀,“还说我勾引你,你不想的话怎么会准备这种东西……”